查看原文
其他

WeChat ID limelight07 Intro 诗歌/摄影/旅行,诗人王寅的作品,以及王寅推荐的与此相关的一切。 | 邮票上的文学家(二)| 埃德加·爱伦·坡(1809-1849),美国诗人、小说家 “我为了达到个人目的而利用的那种虚伪,一种在我生命中那么长一段时间内充斥于我一言一行的虚伪,之所以能被我容忍仅仅是因为我胸中有一个熊熊燃烧的希望,我希望去实现那些我久久珍藏于心中的旅行梦幻。” | 黑猫 | 埃德加·爱伦·坡 我身负这般煎熬,身上那点残余的温良便丧失殆尽了。意识中,全是见不得天日的邪恶意念。我平素就喜怒无常,而今,脾性越发极端,我开始痛恨所有的人和事。我管束不住自己,时常突发暗火。我完全没了判断力,一味放任自己。哎呀,妻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可她毫无怨言,经常默默忍受我的暴虐。 亚历山大·仲马(1802-1870),法国作家 “痛苦和寂寞对年轻人是一剂良药,它们不仅使灵魂更美好,更崇高,还保持了它青春的色泽。” | 基督山伯爵 | 亚历山大·仲马 每个人,从社会阶梯最底层的平民百姓,到最高层的王宫贵胄,周围都会形成一个纷纷扰扰的小天地,一张利害攸关的关系网,就跟我们周围的世界没什么两样。这个关系网随着当事人地位的升迁愈来愈大。它好比一只脱落,全凭惯性的平衡作用,支撑在一个尖顶上。 托马斯·斯特尔那斯·艾略特(1888-1965),英国诗人、剧作家 “我的开始就是我的结束,我的结束就是我的开始。” 托马斯·斯特尔那斯·艾略特 现在的时间和过去的时间 也许都存在于未来的时间, 而未来的时间又包容于过去的时间。 假若全部时间永远存在 全部时间就再也都无法挽回。 过去可能存在的是一种抽象 只是在一个猜测的世界中, 保持着一种恒久的可能性。 过去可能存在和已经存在的 都指向一个始终存在的终点。 足音在记忆中回响 沿着那条我们从未走过的甬道 飘向那重我们从未打开的门 进入玫瑰园。我的话就这样 在你的心中回响。 爱弥尔·左拉(1840-1902),法国小说家 “人类总是以大胆解释某些现象开始,诗人们先说出他们的感情,然后才是学者来检验假说,确定真理。” | 萌芽 | 爱弥尔·左拉 你知道这事吗?马赛的那几个制帽工人买彩票得了十万法郎的大奖以后,立刻买了公债,并宣称他们将什么事也不干,靠利息过日子!......是的,这就是你们的想法,你们所有人的想法,法国工人的想法,挖到一个宝库以后,就想躲在一个自私、懒惰的角落里独自把它吃光。你们白费力气,在嘴上空喊反对富人,你们缺乏凭运气得到的金钱还给穷人的勇气......只要你们还有点属于你们自己的东西,只要你们对资产者的憎恨仅仅来自想取代他们、自己也当当资产者的疯狂需要,你们就永远不配得到幸福。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1860-1904),俄国小说家 “人在智慧上应当是明豁的,道德上应该是清白的,身体上应该是清洁的。” | 变色龙 |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我皱起眉头,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牙齿却开始咀嚼起来?这牡蛎样子可怕,令人讨厌,令人作呕,可我还是吃它,吃得狼吞虎咽,生怕尝出它的味道,闻出它的气味。吃完一只,我已经看到第二只、第三只的亮闪闪的眼睛……我把它们都吃了……最后我吃餐巾,吃盘子,吃父亲的胶皮雨鞋,吃那块白牌子……凡是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我统统吃下去,因为我感到,只有吃下东西,我的病才会好起来。那些牡蛎可怕地睁着眼睛,其丑无比,我一想到它们就浑身打颤,但我还是要吃!吃!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1899-1986),阿根廷文学家 “上帝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四十万藏书中某一卷某一页的某一个字母里。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找过那个字母;我自己也找过,把眼睛都找瞎了。” | 德意志安魂曲 |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多年来我弄懂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可能成为地狱的萌芽;一张脸、一句话、一个罗盘、一幅香烟广告,如果不能忘掉,就可能使人发狂。我们呼吸的空气里有一种近乎爱的感情。仿佛海洋突然就在近处,血液里有一种惊奇和兴奋。在那些年里,一切都不同;甚至梦的意境都不一样。失败使我高兴,因为我秘密地知道自己有罪,只有惩罚才能拯救我。失败使我高兴,因为它是下场,而我已经非常疲倦。失败使我高兴,因为它同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指责或痛惜一件孤零零的真正的事情是对整个世界的亵渎。我用镜子照照脸以便知道自己是谁,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当我面对自己的下场时如何动作。我的肉体也许会害怕,我却不怕。 弗兰兹·卡夫卡(1883 - 1924),捷克小说家 “谁若弃世,他必定爱所有的人,因为他连他们的世界也不要了,于是他就开始察觉真正的人的本质是什么,这种本质无非是被人爱,前提是:人们与他的本质是彼此相称的。” 弗兰兹·卡夫卡 虽然那些一文不名的律师们在某种程度上也会贸然对法院里的情况作出自己的分析,但他们却从来不敢提议或坚持改善司法制度。然而,几乎每个被告,即使是其中头脑很简单的人,从一开始起就显露出一种建议改革的热情,这是很有代表性的。但是,这种热情往往只是徒费时间和精力而已,这些时间和精力完全可以更有效地用到别的方面去。惟一理智的做法是使自己适应现存条件。即使可以在这儿或那儿作一些局部改进——但是这么想的人准是个疯子——由此得到的好处也只能对将来的被告有利,而提建议的人本身的利益反而会大受损害,因为他冒犯了报复心理极重的法官们。这种犯上的事情千万做不得! 萧伯纳(1856 - 1950),爱尔兰剧作家 “躯体总是以惹人厌烦告终。除思想以外,没有什么优美和有意思的东西留下来,因为思想就是生命。” | 华伦夫人的职业 | 萧伯纳 谁都有一个选择的机会。妈妈。一个顶苦的女孩子虽然未必能随意选择做英国女王还是牛纳校长,可是她总可以凭自己爱好,在捡破烂和卖花儿挑一个。世界上的人老爱抱怨自己境遇不好。我不信什么境遇不境遇。世界上有成就的人都是能放开眼光找他们所需要的境遇的人,要是找不着,就自己创造。 乔治·桑(1804 - 1876),法国小说家 “那种用美好的感情和思想使我们升华并赋予我们力量的爱情,才能算是一种高尚的热情;而使我们自私自利,胆小怯弱,使我们流于盲目本能的下流行为的爱情,应该算是一种邪恶的热情。” | 康素爱萝 | 乔治·桑 读者,我称为孤独的,在于表达一种秘密的、神秘的印象,您很容易理解,而我反倒很难解说。我以为这是一种心境,在我们的语言中还无以名之,但您应该能回想起来,如果您独自步行到远方,护着跟您的一个亲人,或者跟康素爱萝一样,同一个随和、快活、巴结、与您的心灵融洽无间的旅伴远游的话。在这种时候,要是您摆脱了一切操心事和烦恼,准保您感到一种奇异的快乐,或许多少有点自私的快乐,一面心里在想:眼下,谁也不用为自己操心,谁也不会妨碍我。谁也不知我在哪儿。支配我生活的人找不到我;我躲在这个无人知晓、连我自己也不熟悉的地方,没有人能发现我。为我的生活操心激动的人可以不必挂虑我,正像我不必考虑对他们做出什么行动一样,我全部属于自己,既是主人,也是奴隶。 乔治·佩雷克(1936 - 1982),法国小说家 “对于外面的世界,我一无所知,只知道有战争,并且由于战争,还有难民。” 乔治·佩雷克 这是个没有过去,也没有记忆的世界。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流淌,每天、每击就像沙漠里的日子一样干枯,早已失去了重量。他们在自己身上已辨识不出任何欲望的痕迹。这是个让人无动于衷的世界......他们是梦游者,再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被剥夺了一切。此刻他们觉得,以往——这个“以往”每天都在后退远去,好像逝去的往事都漂浮在不真实的、虚幻不定的传说里——他们至少还有追求的狂热。这种狂热经常代替了生活。 赫尔曼·黑塞(1877 – 1962),德国作家,诗人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 | 提挈诺之歌 | 赫尔曼·黑塞 如今我不再如醉如痴,也不再想将远方的美丽及自己的快乐和爱的人分享。我的心已不再是春天,我的心已是夏天。我比当年更优雅,更内敛,更深刻,更洗练,也更心存感激。我孤独,但不为寂寞所苦,我别无所求。我乐于让阳光晒熟。我的眼光满足于所见事物,我学会了看,世界变美了。 如同白昼在早晨与夜晚之间出现一样,我的生命就在流浪的冲动与对家的渴望中度过。也许,有朝一日我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将流浪与异乡藏诸于心,将景致留驻于心,毋需只为了亲自体验而流浪。也许,我能把家乡藏在心中,不再眷顾红屋与花园,心中自有故乡。如果真能如此,生命将截然不同!生命若有重心,所有的力量将从中散发。 本期编辑:欣容 limelight07 诗歌/摄影/旅行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灰光灯”往期内容 Scan QR Code via WeChat to follow Official Account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